第8章憨憨；惡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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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憨憨；惡意
設置別墅？
幾人都是一楞，這別墅還能設置？
秦弘方看到幾人神色，便道：“這些別墅都是有各自的智能系統，每一個學生都會領取一個人工智能，和自身綁定，大家就可以依靠這人工智能來控制這個別墅內的設施。”
“等到畢業離開，學校再將這智能系統恢覆出廠設置，留給下一屆。”
“那人工智能則跟著學生一起離開，作為輔助工具，能在很多情況下幫助咱們處理解決問題。”
唐天樓眼中一亮，好家夥，這個世界連較為成熟的人工智能都出來了？前世的人工智能還只是人工智障的水準，但已經很有用了，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工智能會有什麽效果。
只是……
“那個，人工智能怎麽領取啊？”秦夜眼中閃過好奇：“這種人工智能肯定會對硬件有要求吧？不然怎麽維持人工智能的算力？”
秦弘方也點點頭道：“是的，普通的設備雖然人工智能也能運行，但那就太浪費它們的能力了，所以在下發人工智能的時候還會有一個通訊器發下來，就是這個。”
說著秦弘方擡起手，指了指手腕上的手環：“別看這東西小，但論功能論硬件水平，可要遠超仙子啊市面上所有的手機電腦。”
說著，他觸碰了一下手上的手環，一個光幕投射出來，只見到一個拳頭大小，如同瓷娃娃一般可愛，粉雕玉砌的小姑娘出現在光幕中心，彎下圓圓的身子，對著秦弘方道：“歡迎使用光訊，超級筱筱為你服務。”
說完這話後，那瓷娃娃眨了眨眼睛，笑嘻嘻的道：“主人怎麽樣，這個開場你喜歡不？”
“哇！好可愛！”
月靈舒嗖的一下來到了瓷娃娃面前：“太可愛了，簡直都趕上我了。你好我叫月靈舒，你叫什麽？”
說著月靈舒伸出小手，想要和瓷娃娃握手，然而那小手直接穿了過去，讓她一下子楞住了：“這是……怎麽回事？”
“我叫筱筱啊、”瓷娃娃眉眼含笑，看著月靈舒道：“這個只是投影，我沒有實體的，你是主人的朋友嗎？”
“哇……禽獸啊！”秦夜走到秦弘方身邊，伸出胳膊碰了碰對方，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：“說說，你的人工智能為什麽是這個模樣的？我可是知道，這東西的樣貌可以選，可以自己捏的哦，嗯……”
秦弘方嘴角微微抽動，自己這個本家的腦子貌似有問題啊？怎麽看問題的角度這麽奇葩？
老子捏出這樣的人工智能是因為養眼可愛啊！和你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不是一回事！
室內的幾人自然都聽到了秦夜的話，唐天樓眼皮一跳，林妙清神色不動，不過看向秦夜和秦弘方的目光多了一絲鄙夷，月靈舒眨了眨眼睛隨後嫌棄的看了二人一眼，招呼著筱筱：“走走走，咱們離他們遠點，一群壞人。”
秦弘方想哭：我真的什麽也沒幹啊，怎麽就成了壞人了？
好在他內心強大，幾秒就摒除了這些情緒，看著幾人道：“人工智能就是這個樣子，你們只要領取激活，然後就可以設置自己的人工智能，並動用別墅的智能系統了。”
“本來這事應該是明天宿管的人來分發，不過也可以自己去領取。”
“你們要是現在就想要自己的人工智能的話，那就去宿管區領取吧。”
月靈舒立刻道：“我要，我要！我也要一個和筱筱一樣可愛的人工智能，我要這樣的朋友！”
說著她立刻飛到了唐天樓面前：“天樓天樓，咱們現在就去領取好不好？”
那撲閃撲閃的眼睛裏充滿了渴望，任誰看到了也不會開口拒絕。
於是唐天樓點了點頭，月靈舒立刻歡快的在室內飛舞起來。
“既然這樣，那我就帶路了。”秦弘方說著收起了投影，帶著幾人一起前往宿管區。
每一個別墅區內，都有一個宿管區，作為管理這些學生們平日生活的教職工的居所，這裏有倉庫，有花園，庭院內還擺放著各種兵器，甚至院落後面還有一個靶場。
幾人剛到的時候，正好看到一個五十餘歲面容的老大爺在靶場射擊，砰砰的槍響連續不斷，聽的秦夜心癢難耐。
他可是最喜歡打槍的了！
“誒誒，哥們，怎麽宿管區有靶場，咱們那就沒有呢？雖然咱們是武者，但是用槍械的武者也有啊，而且不少呢。”
“哦，你說這個啊，咱們也有靶場，不過不在別墅區。”秦弘方指了指北方：“在那邊的森林裏，有一個靶場，你要是喜歡的話，我到時候帶你去看看，玩一玩。”
秦夜點了點頭，眼中閃過一絲期待，這宿舍去似乎比他之前想象的要有趣多了。
走到裏面的倉庫門前，和裏面的老大爺說好，並填好表格後，他們一人領了一個手環，隨後就匆匆的回到了別墅內，開始根據秦弘方的指點，使用手環，設置領取自身的人工智能。
月靈舒大呼小叫的，說要捏個和她一樣可愛的人工智能一起玩。
秦夜嘿嘿笑了兩聲，便拽著秦弘方鉆進一旁，嘀嘀咕咕，不知是在鼓搗什麽。
林妙清看著押金錢的光幕，眼睛也微微發亮，無比認真的捏著小人。
“捏臉啊……真是好久沒進行的活動了。”
唐天樓眼中閃過一絲緬懷之色，想當初前世的一些游戲裏，開機別的不幹，光這捏臉就能捏一兩個小時，還記得一些人一捏就是一天，喊著游戲可以不玩，臉必須捏好的口號。
略微懷念了一瞬，唐天樓目光落在投影上，開始準備設置他的人工智能。
成為超凡者後，無論是思維、聯想能力都有所提高，捏臉的速度也明顯比以往要快上不少，很快就已經出現了大致的輪廓。
“哈哈……我捏好了！”
月靈舒歡快的聲音在別墅內響起，她飛到幾人中間，按下手環的按鍵，一個影像投射出來。
一個有著精致容顏，同樣有著透明翅膀，和月靈舒有著三分相似的精靈美少女出現在別墅內。
那少女露出柔和的笑容，面朝月靈舒，口中傳出清脆的聲音：“主人您好，您的人工智能月塵為您服務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”月靈舒歡快道：“不過不要叫主人，叫姐姐。”
“好的姐姐。”人工智能月塵很是順從的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月靈舒雙手叉腰，一臉的得意：“從今天開始，我也有妹妹了！哈哈……”
“怎麽樣，我妹妹可不可愛？漂不漂釀？”
月靈舒太過高興，最後一句話明顯帶上了尾音，聽的幾人不覺得笑了起來。
唐天樓更是連忙道：“漂釀漂釀，太漂釀了！”
“哈哈哈。”
這話又引得幾人一陣哄笑，月靈舒氣的崛起了嘴：“不要學我說話啊！”
隨後她氣憤的飛到唐天樓等人身旁一陣搗亂，更是將幾人原本捏的人全部改了一遍，點下確定才滿意的飛走了。
唐天樓看著投影出來的那和月靈舒有些相似的Q版男娃娃，不由的哭笑不得：“你這就為了把我的人工智能改個形象？”
“對啊？難道不可愛嗎？”月靈舒理直氣壯道：“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弟弟了，嘿嘿，我也是兄弟姐妹齊全的人了！”
“嗯，好，那他以後就叫小憨吧，畢竟你捏的這個胖乎乎，看起來憨態可掬。”唐天樓說著給人工智能設定好稱呼，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“小憨？聽起來也蠻可愛的……”月靈舒歪著腦袋思考了下，然後點點頭：“可以可以。”
“嗯，你是他姐姐，他是小憨，你就是大憨，大憨憨。”
唐天樓嘴角上揚：“你覺得怎麽樣啊，大憨憨？”
？？？
月靈舒楞了一下，然後小臉漲的通紅，沖過去對著唐天樓一陣亂打：“你才是憨憨，你才是大憨憨！不許這麽叫我！不許這麽稱呼我，你個大壞蛋！大壞銀！”
別墅內一陣雞飛狗跳，歡笑聲，吵鬧聲絡繹不絕。
……
……
陽光透過窗戶灑進臥室中。
唐天樓睜開眼，看著窗戶外面的太陽心生好奇：“這秘境中的太陽，也是恒星嗎？”
昨晚進入夢境，他的意識向著月亮方向飛去，可惜太遠了，他的意識和本體之間並不能相隔那麽遙遠的距離。
現實世界的日月確確實實是和前世一般，是恒星，是衛星，但這小世界內的若也是……
唐天樓念頭轉過，想了一下他接觸的資料中，有多少秘境，而這戲秘境中都有日月，若那些日月都是正常的星球的話……
那要有多少的星辰啊？
“應該不太可能，畢竟如果真是星辰，能捕獲秘境的神話強者豈不是能輕易破滅星辰？”
“那這玄星也扛不住他們打一架啊。”
“不對……”唐天樓念頭又是一轉，發現了問題：“他們可以去星空戰鬥，可以去異域，可以去那些秘境之中……難不成，這些日月都是真的？”
迎著柔和的晨曦看向天際的陽光，唐天樓心中有一絲迫切，想要上去，看看那日月，看看那天際有什麽。
還是要提升實力……
“洛洛，給我選擇一個安靜人少的晨練好去處。”
昨晚在月靈舒的反抗下，小家夥最終還是沒有叫上小憨這個可愛的名字。
手環上一道光閃過，微胖可愛的Q版小家夥出來，前方浮現了一個又一個地區的投影：“主人，此處秘境適合晨練的區域有十八處，人較少的有九處，符合您要求的有七個。”
“七個？竟然這麽多？”
唐天樓看了眼憨憨，眼中浮現出一絲讚賞，別說，有了這個小東西，一些事情確實方便了很多，許多資料和請款格鬥不用自己去查找了。
他很快穿戴好，出了別墅，便要前往定好的晨練區。
剛走出沒幾步，便看到嗖的一道流光閃過，月靈舒歡快的道：“呀，你也這麽早啊？是去晨練嗎？妙清姐姐也要去，咱們一起吧？”
唐天樓目光看向不遠處，正好瞧見林妙清走出屋門，於是他點點頭：“好啊。”
“喲，都這麽早？”秦弘方推開門，有些詫異，隨後笑道：“晨練去嗎？一起啊？”
唐天樓點了點頭，幾人便一起前去鍛煉。
等過了半個小時，唐天樓手環微亮，洛洛身影浮現：“主人，秦夜撥打通訊，請求接通。”
“接。”
“嘟……”
“餵餵餵，天樓啊，你們去哪了？是晨練去了嗎？告訴我在哪，我也去。”
“地址洛洛一會發給你，你趕來就好了。”
“好的，一會見。”
洛洛很快便將地址發了過去，沒過一會秦夜便趕到，加入了晨練的行列。
一行人的晨練都大致相仿，都是以基礎導引術為主，摻雜著基礎武技。
唐天樓略一打量，便發現所有人的導引術層次都達到了小成水準，而且不是初入水準，若是用夢境之中的標準換算的話，大概是有40%到70%之間。
心中微微有些詫異，雖然他早就步入小成，如今更是登堂入室，但導引術小成的難度，他是十分清楚，而在高考時，林妙清和秦夜也只是剛剛摸道小成的門檻。
不到三個月的時間，他們竟然有了這麽大的進步，即便是唐天樓也微感驚訝。
開竅者的效果真是好啊！
而月靈舒和秦弘方二人身份都不普通，能考入武道系，天分自不必多說，加上家中的教育資源，有著這樣的水準也是應當。
“而且……這畢竟是陽都大學，是人類中最頂尖的一批天才的聚集地，對於普通人來說，小成很難，但對天才來說……說不定也就那麽回事呢？”
唐天樓腦中念頭轉動著，剛做完晨練的秦夜則招呼著眾人去吃飯。
昨晚他品嘗過食堂的飯菜後，就立刻愛上了這裏，剛完成訓練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吃個早餐了。
鍛煉過後的幾人確實感覺到了一些饑餓，想到那食堂的飯菜也連忙邁開步伐，趕了過去。
此時時間還早，食堂內只有零星的二三十個人，唐天路剛走進去，想要去窗口買飯，頓時感受到了一股惡意。
他扭過頭，只見到食堂內有一半的人起身，向他走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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設置別墅？
幾人都是一楞，這別墅還能設置？
秦弘方看到幾人神色，便道：“這些別墅都是有各自的智能系統，每一個學生都會領取一個人工智能，和自身綁定，大家就可以依靠這人工智能來控制這個別墅內的設施。”
“等到畢業離開，學校再將這智能系統恢覆出廠設置，留給下一屆。”
“那人工智能則跟著學生一起離開，作為輔助工具，能在很多情況下幫助咱們處理解決問題。”
唐天樓眼中一亮，好家夥，這個世界連較為成熟的人工智能都出來了？前世的人工智能還只是人工智障的水準，但已經很有用了，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工智能會有什麽效果。
只是……
“那個，人工智能怎麽領取啊？”秦夜眼中閃過好奇：“這種人工智能肯定會對硬件有要求吧？不然怎麽維持人工智能的算力？”
秦弘方也點點頭道：“是的，普通的設備雖然人工智能也能運行，但那就太浪費它們的能力了，所以在下發人工智能的時候還會有一個通訊器發下來，就是這個。”
說著秦弘方擡起手，指了指手腕上的手環：“別看這東西小，但論功能論硬件水平，可要遠超仙子啊市面上所有的手機電腦。”
說著，他觸碰了一下手上的手環，一個光幕投射出來，只見到一個拳頭大小，如同瓷娃娃一般可愛，粉雕玉砌的小姑娘出現在光幕中心，彎下圓圓的身子，對著秦弘方道：“歡迎使用光訊，超級筱筱為你服務。”
說完這話後，那瓷娃娃眨了眨眼睛，笑嘻嘻的道：“主人怎麽樣，這個開場你喜歡不？”
“哇！好可愛！”
月靈舒嗖的一下來到了瓷娃娃面前：“太可愛了，簡直都趕上我了。你好我叫月靈舒，你叫什麽？”
說著月靈舒伸出小手，想要和瓷娃娃握手，然而那小手直接穿了過去，讓她一下子楞住了：“這是……怎麽回事？”
“我叫筱筱啊、”瓷娃娃眉眼含笑，看著月靈舒道：“這個只是投影，我沒有實體的，你是主人的朋友嗎？”
“哇……禽獸啊！”秦夜走到秦弘方身邊，伸出胳膊碰了碰對方，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：“說說，你的人工智能為什麽是這個模樣的？我可是知道，這東西的樣貌可以選，可以自己捏的哦，嗯……”
秦弘方嘴角微微抽動，自己這個本家的腦子貌似有問題啊？怎麽看問題的角度這麽奇葩？
老子捏出這樣的人工智能是因為養眼可愛啊！和你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不是一回事！
室內的幾人自然都聽到了秦夜的話，唐天樓眼皮一跳，林妙清神色不動，不過看向秦夜和秦弘方的目光多了一絲鄙夷，月靈舒眨了眨眼睛隨後嫌棄的看了二人一眼，招呼著筱筱：“走走走，咱們離他們遠點，一群壞人。”
秦弘方想哭：我真的什麽也沒幹啊，怎麽就成了壞人了？
好在他內心強大，幾秒就摒除了這些情緒，看著幾人道：“人工智能就是這個樣子，你們只要領取激活，然後就可以設置自己的人工智能，並動用別墅的智能系統了。”
“本來這事應該是明天宿管的人來分發，不過也可以自己去領取。”
“你們要是現在就想要自己的人工智能的話，那就去宿管區領取吧。”
月靈舒立刻道：“我要，我要！我也要一個和筱筱一樣可愛的人工智能，我要這樣的朋友！”
說著她立刻飛到了唐天樓面前：“天樓天樓，咱們現在就去領取好不好？”
那撲閃撲閃的眼睛裏充滿了渴望，任誰看到了也不會開口拒絕。
於是唐天樓點了點頭，月靈舒立刻歡快的在室內飛舞起來。
“既然這樣，那我就帶路了。”秦弘方說著收起了投影，帶著幾人一起前往宿管區。
每一個別墅區內，都有一個宿管區，作為管理這些學生們平日生活的教職工的居所，這裏有倉庫，有花園，庭院內還擺放著各種兵器，甚至院落後面還有一個靶場。
幾人剛到的時候，正好看到一個五十餘歲面容的老大爺在靶場射擊，砰砰的槍響連續不斷，聽的秦夜心癢難耐。
他可是最喜歡打槍的了！
“誒誒，哥們，怎麽宿管區有靶場，咱們那就沒有呢？雖然咱們是武者，但是用槍械的武者也有啊，而且不少呢。”
“哦，你說這個啊，咱們也有靶場，不過不在別墅區。”秦弘方指了指北方：“在那邊的森林裏，有一個靶場，你要是喜歡的話，我到時候帶你去看看，玩一玩。”
秦夜點了點頭，眼中閃過一絲期待，這宿舍去似乎比他之前想象的要有趣多了。
走到裏面的倉庫門前，和裏面的老大爺說好，並填好表格後，他們一人領了一個手環，隨後就匆匆的回到了別墅內，開始根據秦弘方的指點，使用手環，設置領取自身的人工智能。
月靈舒大呼小叫的，說要捏個和她一樣可愛的人工智能一起玩。
秦夜嘿嘿笑了兩聲，便拽著秦弘方鉆進一旁，嘀嘀咕咕，不知是在鼓搗什麽。
林妙清看著押金錢的光幕，眼睛也微微發亮，無比認真的捏著小人。
“捏臉啊……真是好久沒進行的活動了。”
唐天樓眼中閃過一絲緬懷之色，想當初前世的一些游戲裏，開機別的不幹，光這捏臉就能捏一兩個小時，還記得一些人一捏就是一天，喊著游戲可以不玩，臉必須捏好的口號。
略微懷念了一瞬，唐天樓目光落在投影上，開始準備設置他的人工智能。
成為超凡者後，無論是思維、聯想能力都有所提高，捏臉的速度也明顯比以往要快上不少，很快就已經出現了大致的輪廓。
“哈哈……我捏好了！”
月靈舒歡快的聲音在別墅內響起，她飛到幾人中間，按下手環的按鍵，一個影像投射出來。
一個有著精致容顏，同樣有著透明翅膀，和月靈舒有著三分相似的精靈美少女出現在別墅內。
那少女露出柔和的笑容，面朝月靈舒，口中傳出清脆的聲音：“主人您好，您的人工智能月塵為您服務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”月靈舒歡快道：“不過不要叫主人，叫姐姐。”
“好的姐姐。”人工智能月塵很是順從的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月靈舒雙手叉腰，一臉的得意：“從今天開始，我也有妹妹了！哈哈……”
“怎麽樣，我妹妹可不可愛？漂不漂釀？”
月靈舒太過高興，最後一句話明顯帶上了尾音，聽的幾人不覺得笑了起來。
唐天樓更是連忙道：“漂釀漂釀，太漂釀了！”
“哈哈哈。”
這話又引得幾人一陣哄笑，月靈舒氣的崛起了嘴：“不要學我說話啊！”
隨後她氣憤的飛到唐天樓等人身旁一陣搗亂，更是將幾人原本捏的人全部改了一遍，點下確定才滿意的飛走了。
唐天樓看著投影出來的那和月靈舒有些相似的Q版男娃娃，不由的哭笑不得：“你這就為了把我的人工智能改個形象？”
“對啊？難道不可愛嗎？”月靈舒理直氣壯道：“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弟弟了，嘿嘿，我也是兄弟姐妹齊全的人了！”
“嗯，好，那他以後就叫小憨吧，畢竟你捏的這個胖乎乎，看起來憨態可掬。”唐天樓說著給人工智能設定好稱呼，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“小憨？聽起來也蠻可愛的……”月靈舒歪著腦袋思考了下，然後點點頭：“可以可以。”
“嗯，你是他姐姐，他是小憨，你就是大憨，大憨憨。”
唐天樓嘴角上揚：“你覺得怎麽樣啊，大憨憨？”
？？？
月靈舒楞了一下，然後小臉漲的通紅，沖過去對著唐天樓一陣亂打：“你才是憨憨，你才是大憨憨！不許這麽叫我！不許這麽稱呼我，你個大壞蛋！大壞銀！”
別墅內一陣雞飛狗跳，歡笑聲，吵鬧聲絡繹不絕。
……
……
陽光透過窗戶灑進臥室中。
唐天樓睜開眼，看著窗戶外面的太陽心生好奇：“這秘境中的太陽，也是恒星嗎？”
昨晚進入夢境，他的意識向著月亮方向飛去，可惜太遠了，他的意識和本體之間並不能相隔那麽遙遠的距離。
現實世界的日月確確實實是和前世一般，是恒星，是衛星，但這小世界內的若也是……
唐天樓念頭轉過，想了一下他接觸的資料中，有多少秘境，而這戲秘境中都有日月，若那些日月都是正常的星球的話……
那要有多少的星辰啊？
“應該不太可能，畢竟如果真是星辰，能捕獲秘境的神話強者豈不是能輕易破滅星辰？”
“那這玄星也扛不住他們打一架啊。”
“不對……”唐天樓念頭又是一轉，發現了問題：“他們可以去星空戰鬥，可以去異域，可以去那些秘境之中……難不成，這些日月都是真的？”
迎著柔和的晨曦看向天際的陽光，唐天樓心中有一絲迫切，想要上去，看看那日月，看看那天際有什麽。
還是要提升實力……
“洛洛，給我選擇一個安靜人少的晨練好去處。”
昨晚在月靈舒的反抗下，小家夥最終還是沒有叫上小憨這個可愛的名字。
手環上一道光閃過，微胖可愛的Q版小家夥出來，前方浮現了一個又一個地區的投影：“主人，此處秘境適合晨練的區域有十八處，人較少的有九處，符合您要求的有七個。”
“七個？竟然這麽多？”
唐天樓看了眼憨憨，眼中浮現出一絲讚賞，別說，有了這個小東西，一些事情確實方便了很多，許多資料和請款格鬥不用自己去查找了。
他很快穿戴好，出了別墅，便要前往定好的晨練區。
剛走出沒幾步，便看到嗖的一道流光閃過，月靈舒歡快的道：“呀，你也這麽早啊？是去晨練嗎？妙清姐姐也要去，咱們一起吧？”
唐天樓目光看向不遠處，正好瞧見林妙清走出屋門，於是他點點頭：“好啊。”
“喲，都這麽早？”秦弘方推開門，有些詫異，隨後笑道：“晨練去嗎？一起啊？”
唐天樓點了點頭，幾人便一起前去鍛煉。
等過了半個小時，唐天樓手環微亮，洛洛身影浮現：“主人，秦夜撥打通訊，請求接通。”
“接。”
“嘟……”
“餵餵餵，天樓啊，你們去哪了？是晨練去了嗎？告訴我在哪，我也去。”
“地址洛洛一會發給你，你趕來就好了。”
“好的，一會見。”
洛洛很快便將地址發了過去，沒過一會秦夜便趕到，加入了晨練的行列。
一行人的晨練都大致相仿，都是以基礎導引術為主，摻雜著基礎武技。
唐天樓略一打量，便發現所有人的導引術層次都達到了小成水準，而且不是初入水準，若是用夢境之中的標準換算的話，大概是有40%到70%之間。
心中微微有些詫異，雖然他早就步入小成，如今更是登堂入室，但導引術小成的難度，他是十分清楚，而在高考時，林妙清和秦夜也只是剛剛摸道小成的門檻。
不到三個月的時間，他們竟然有了這麽大的進步，即便是唐天樓也微感驚訝。
開竅者的效果真是好啊！
而月靈舒和秦弘方二人身份都不普通，能考入武道系，天分自不必多說，加上家中的教育資源，有著這樣的水準也是應當。
“而且……這畢竟是陽都大學，是人類中最頂尖的一批天才的聚集地，對於普通人來說，小成很難，但對天才來說……說不定也就那麽回事呢？”
唐天樓腦中念頭轉動著，剛做完晨練的秦夜則招呼著眾人去吃飯。
昨晚他品嘗過食堂的飯菜後，就立刻愛上了這裏，剛完成訓練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吃個早餐了。
鍛煉過後的幾人確實感覺到了一些饑餓，想到那食堂的飯菜也連忙邁開步伐，趕了過去。
此時時間還早，食堂內只有零星的二三十個人，唐天路剛走進去，想要去窗口買飯，頓時感受到了一股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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